3. 第 3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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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晗大概想找一把40米的长刀捅死陆不转，1米都不让陆不转先跑的那种。

“陆总，玩笑不能乱开。”

程汐无奈的看了陆不转一眼，对穆晗解释，“我跟陆总也才刚认识。我听说陆总要拿到叶子衿的角色，所以找陆总想试着帮叶子衿挽回。见到陆总才知道，叶子衿自己不想参演，陆总也为角色的空缺发愁，开玩笑的问我想不想演。我尝试了一下，陆总觉得还不错，才带我来找你。”

穆晗的表情稍微缓和，但显然并没有完全相信程汐，他微微扬起下巴，“你说是《年少轻狂》的男二号。”

程汐微微吃惊，穆晗怎么知道这个角色，难道他也争取过？

“是啊，就是那个学霸。”

陆不转笑着说。

程汐就吃惊了，怎么连陆不转也知道，难道还研究过？虽然原书没有写，但程汐一直默认陆不转就是个署名制片人，压根不管实际工。

“陆总也看过剧本么？”

穆晗语带讥诮。

“难道我不是制片人么？”

陆不转笑嘻嘻。

穆晗冷笑一声，眼神扫向程汐，“演一段我看看。”

程汐抿了抿唇，他不太清楚人设。原书中提到过这个角色，是一部青春校园剧的男二，温柔的学霸，在女主身边始终陪伴，但却打不过风趣潇洒的校霸男一。

因为原书中叶子衿最后没有演这个角色，程汐并不知道这个角色的其他详情，说到底，就算原书中有相关的拍摄内容，程汐也不可能记得住都有哪些戏。

“好，那就演一段男二给女主讲题的戏。”

程汐非常自然的坐进刚刚的办公椅，指了指桌面上的一个地球仪摆件，“这是女主的头。”

陆不转似乎觉得很好玩，愉快的笑了。

程汐没有去看陆不转，很快进入角色，他轻声开口，“怎么会听不懂，很简单。你只要……”

程汐话还没说完，突然停住，略显无措的看向地球仪，“我没有说你笨的意思。”

程汐的表情转为尴尬，微微偏头，动僵硬，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这个题型都是这种解法，多做几次就简单了。”

程汐边说边伸出手，似乎想去碰触什么，却只是轻轻摸了下桌子，又低头看向桌面，“那我们看下一道题。”

说完，程汐松开紧绷的身体，从椅子上站起来，看向穆晗，“具体的情节我也不知道，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，随便演一下。”

穆晗盯着程汐，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，明显是对程汐很满意。但他却没有立刻应承收下程汐，反而推了下眼睛，犹豫的开口，“确实不错，但是……”

“但是你已经打算离开公司，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培养成材，对么？”

陆不转轻笑着开口。

他坐回到总裁椅里面，舒服的将双臂搭在扶手上，“你那些小动我都看到了，想带着手下的艺人单干，很有想法，但没有任何可操性。你也许很擅长培养艺人，但未必擅长经营公司。”

穆晗的表情瞬间僵住，扭头看向陆不转。

陆不转继续说：“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合同，条件优渥，诚意十足。”

“我想走，并不完全是为了钱。”

穆晗咬着牙说。

“我知道，你想要证明自己。想要证明不靠公司，你也能培养出优秀的艺人。”

陆不转双手交握，微笑的注视着穆晗，“但你要明白，真正的璞，往往喜欢投向资本的怀抱。比如。”

陆不转指了指程汐。

穆晗看向程汐，眼神郑重得仿佛在看他的传家之宝。

程汐对穆晗露出微笑，说实话，他还真不那么在乎经纪人是谁。是金子总会发光，也就是过程是否顺利。

“明天早上9点，到我办公室来，我的要求很高，你做好准备。”

穆晗到底对程汐说。

说完，穆晗看对陆不转微微颔首，“我去财务部。”

直到穆晗离开，程汐才看向陆不转，“陆总，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养的金丝雀。”

“或者我该说包.养？感觉不太好听。”

陆不转笑着冲城西招手。

一来程汐不是原本的贱受程汐，二来就算是贱受程汐也不会对着陆不转犯贱，所以程汐站在那里，一动未动。

“我想我们的关系，仅限于昨晚。”

“你好无情啊。”

陆不转嬉笑着，没一点正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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