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2：玄霄的毒舌教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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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后山禁地的秘密特训】

月光被厚重的乌云吞噬，林小野趴在后山断崖下的水潭边，像条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气。他身下的青石板上布满剑痕，最深的一道几乎将整块岩石劈成两半——那是半炷香前失控的剑气留下的"杰作"。

"起来。"玄霄的声音从识海深处传来，裹着冰碴般的寒意，"装死能让你在擂台上活过三息？"

"您老说得轻巧......"林小野抹了把脸上的泥水，指尖碰到火辣辣的伤口——方才被剑气反噬时划破的，"这劳什子'逆脉引气法'，根本是自残邪术！"

话音未落，他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，掌心重重拍向水潭。漆黑的魔气如毒蛇窜出，搅得潭水沸腾如煮，几条翻着肚皮的银鳞鱼浮上水面。

"控制不住魔气，是你太废。"玄霄冷笑，"五百年前本尊用这招时，能同时操控九把仙剑。"

林小野盯着自己焦黑的掌心，突然抓起块碎石砸向水潭："您当年是什么修为？我现在连筑基都......"

碎石在半空炸成齑粉。

"借口。"玄霄的声音陡然凌厉，"当年本尊被困镇魔渊时，用一根肋骨刺穿看守的咽喉——他可是化神期。"

水潭突然结冰，寒气顺着林小野的脚踝攀爬。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扭曲成玄霄的模样，黑袍翻涌如夜，眉心赤纹似血。

"继续。"魔神虚影抬手，九道冰棱悬空成剑阵，"若天亮前学不会'逆灵御剑'，本尊便抽了你的脊骨炼剑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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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剑气如针，字字诛心】

寅时的梆子声从远处飘来时，林小野正第37次摔在泥坑里。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——半刻钟前被玄霄操控的冰剑刺穿，此刻正以诡异的角度自行愈合。魔气的好处之一，就是让他比蟑螂还耐打。

"魔气不是灵力，不需要走经脉。"玄霄第38次重复，"把你的丹田当漏斗，让魔气自然流淌。"

"然后像刚才那样炸了裤裆？"林小野瞥了眼不远处焦黑的树桩，那是他第5次尝试的"成果"。

虚空中突然凝出一只冰手，掐着他的后颈提到半空："听着蝼蚁，南宫昊的赤霄剑是用地火淬炼的，剑灵最忌水气。待会儿上擂台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口水喷在剑身上。"

林小野的扑腾戛然而止："哈？"

"唾液里的浊气能污染剑灵感知。"玄霄的语气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，"然后趁机把魔气灌入剑柄的云纹——记住，要像往茅坑撒尿那样又准又狠。"

"......您这比喻真是清新脱俗。"

冰手突然松劲，林小野重重跌进泥潭。玄霄的虚影俯视着他："现在，用魔气操控潭水。"

"这跟御剑有什么关系？"

"你现在的脑子就像这潭死水，"魔神抬手，潭水化作千万冰针悬浮，"本尊要你把每根针都刺进同一块岩石的裂缝。"

林小野刚要开口，突然发现那些冰针的排列方式格外熟悉——分明是缩小版的赤霄剑阵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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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血泪交织的突破】

卯时初，晨雾浸透了林小野的粗麻衣。他跪在潭边，右手五指插入淤泥，魔气顺着指缝渗入水面。七根冰针歪歪扭扭地浮起，在触及岩石前"噗"地炸成水花。

"废物。"玄霄的声音里带着实质性的威压，林小野的鼻腔突然涌出鲜血，"集中精神！你的神识散得像被狗啃过的馒头！"

"您倒是......说点人话......"林小野抹了把血，突然抓起块鹅卵石塞进嘴里——这是玄霄教的偏方，用疼痛保持清醒。

腥咸的血味在口腔炸开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。魔气突然变得温顺如丝，七根冰针精准刺入岩缝，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
"成了！"他吐出带血的石头。

玄霄却冷笑："南宫昊的剑阵有九道变化。"

话音未落，岩石上的冰针突然暴起，朝着林小野双眼刺来！他狼狈翻滚，脸颊仍被划出三道血痕。

"控制，不止于操控。"魔神虚影踩住他的手腕，"要让对方的剑气认你为主。"

剧痛中，林小野突然福至心灵。他放弃抵抗，任由魔气顺着玄霄的压制回流，在经脉中形成诡异的循环。当第九次周天运转完成时，整潭水突然沸腾着涌向天空！

三千冰针悬浮如星海，每一根的尖端都指向林小野眉心。

"现在，"玄霄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，"让它们跳舞。"

林小野的指尖轻轻颤动。冰针群突然炸开，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"霄"字，又迅速坍缩成剑阵。他的七窍开始渗血，嘴角却咧到耳根："老魔头，这舞可还入眼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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