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妃色撇了一眼那边的顾长志，眉头蹙了一下。
顾长志这边听了董文田的话，迟疑着。
说实话，他对妃色也没有太大的好感。
妃色为了哗众取宠，在小广场闹出这样的事情。
尤其是第二场，骗着老太太离开的事情，他也并不喜欢。
此时，听到这句话，他第一反应，并不是董文田的这个想法如何，而是妃色是不是骗人的。
《ex》这样的时尚大咖有谁会拒绝？
至少，他从未听说。
以对方在时尚圈的地位，根本没有必要偷拍。
“你确定？”
董文田点头，妃色对光影传媒都是不假辞色。
更不用说《ex》。
顾长志怔愣了一下，眉头蹙了起来，可即便如此，对方也不可能因此做到这样的让步。
“路易是对方少主……”
顾长志又是一愣，“竟然是这样？”
董文田扯着嘴角笑，“这世上不缺天才，可能够年少扬名的，又有几个人是真的草根？”
路易看似和他一样的大胡子，实际上不过是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。
在校期间，就已经是《ex》的主摄影师。
如果不是他的身份，他想要走到这个地步，恐怕最少也需要三年以上。
顾长志眉头蹙着，“难怪。”
难怪，在没有任何版权的情况下，对方也敢刊登妃色的照片。
甚至用了这么大的篇幅。
“不管是为了杂志的名声，还是路易，对方都很有可能退步。”
“你也有可能因此，彻底得罪对方。”顾长志不赞同道。
妃色到底真的清白还是假的清白？
为了妃色，将《ex》得罪，真的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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